蝴蝶死去我活着

我在台北的咖啡屋变成了女野人,我打那个男人。   我失了风度吗?我令人侧目吗?我需要检讨吗?   不,我不后悔。因为这件事是在证明:我活着,有血有肉地活着。   我的童年生活是在台湾东部一个孤儿院里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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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说新语

拥抱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,明明靠得那么近,却看不见彼此的脸。   —有人用拥抱解释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     伟大的童年往往很不爽,因此不能因为你想当伟大的老爹,就可以把孩子的童年搞得很不爽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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