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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克萨斯州的科特、玛莉莲夫妇种了许多盆栽植物。在最近的一次寒流袭来时,玛莉莲为使心爱的花草免于被寒流冻死,把它们都搬进了室内。在其中的一盆植物上隐藏着一条绿色的小蛇,它回暖后,沿着盆壁爬下了地板。玛莉莲看见一条蛇爬到了沙发底下,不由高声尖叫起来。
科特正在洗澡,听到妻子的尖叫,衣服也顾不得穿就冲出了浴室。玛莉莲告诉丈夫有一条蛇在沙发下。科特马上趴在地板上找蛇。
就在这时,他们家的狗跑了进来,冰冷的鼻子触到了科特的腿。科特以为蛇咬伤了他,不由昏了过去。玛莉莲以为丈夫心脏病突发,急得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。救护车很快就到了。救护人员冲进客厅,把科特抬到了担架上。
救护人员刚抬起担架,蛇就从沙发底下爬了出来。其中一个救护人员看到蛇,惊叫一声松开了手。昏迷的科特从担架上掉下来,摔伤了腿,然后真的以伤员的身份进了医院。
蛇还在屋里,玛莉莲仍然非常害怕,折腾一番后,想歇歇,于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。但是她马上感到有东西在坐垫下蠕动,她尖叫一声,昏了过去。蛇又爬到了沙发底下。邻居看到玛莉莲昏了过去,企图用心肺复苏术把她救醒。
邻居的妻子刚好从杂货店购物回来,她从窗口看见丈夫的嘴对着玛莉莲的嘴,发疯般冲进来,没等丈夫解释,扬起手中的那袋罐头就重重打在了丈夫的后脑勺上。丈夫马上头破血流。
一辆救护车再次呼啸而来。嘈杂声吵醒了昏死过去的玛莉莲,她看见她的邻居一动不动躺在地板上,他的妻子正弯腰抱着他,所以她以为他被蛇咬伤了。她走进厨房,拿了一瓶威士忌出来,然后灌下邻居的喉咙。
这时,警察也到了。他们看到地板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,屋内散发着威士忌的气味,断定是酗酒引起了打架,所以他们打算逮捕玛莉莲他们三个。两个女人急忙向警察解释事情的起因。
救护车带走了邻居和他的妻子。正在这时,小绿蛇从沙发底下爬了出来。一个警察拔出枪,马上朝它射击。
但是子弹没打中蛇,而是打中了沙发旁一张桌子的腿。桌子应声而倒,桌上连着电源的台灯摔了个粉碎,从而造成了电线短路,电线燃烧了起来。瞬间,更不幸的事发生了,燃烧的电线点燃了旁边的窗帘。
另一个警察跑过去灭火,没想到脚一滑,整个人从窗口掉了下去,落在了趴在院子里的那条狗的身上。
狗受到惊吓,惊叫着冲上了街,迎面而来的一辆轿车为了避开这条狗,猛打方向盘,结果“砰”一声撞上了正停着的警车。
很快,火焰从窗帘蔓延到了用木板装修的墙上,然后整个房子都燃烧了起来……
(陆剑摘自《文学报》,刘玉婷图)
（作者：庞启帆）
